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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扬回顾求学路:当年真正学金融的只有陈观烈
日期:2018-09-28   来源:日发国际期货    作者:日发期货
视频加载中,请稍候... play 李扬:我这代人刚好赶上这个尾巴 向前 向后

  新浪财经讯 日前,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理事长李扬日前在《亲历改革》节目中谈到,他插队做了2年农民,回城做了7年多建筑工人,高考复习时都不敢请假。后来考上复旦后,老师是复旦大学的陈观烈,李扬称,“他那个年代的人,真正学金融的就他一个。”也就是这时,李扬在求知欲最旺盛最年富力强的时候,赶上了改革开放初期百废待兴的大时代。

  “亲历改革——中国经济50人论坛纪念改革开放40周年”是中国经济50人论坛与新浪财经的合作项目,旨在记录改革开放40年的亲历者和见证人,采访对象包括吴敬琏、杨伟民、樊纲、吴晓灵等著名经济学家与企业家。

  以下为实录:

  李扬:我本科学的是政治经济学,现在像我这个年龄上下的人,学经济学的第一阶段绝大多数都是政治经济学。那时候中国没有别的学,只有政治经济学,而且课程是上午学《资本论》,下午学《学术史》,基本上都是马克思的东西。有时候还可以参考一些前苏联的东西,非常简单。因为中国过去一直不是经济建设为中心,政治、哲学那些东西搞得多。所以,我们那时候没有教科书,也没什么特别多的课程。

  但是后来开始要搞市场经济了,我们77、78、79年当时叫做商品经济,91到92年的时候是市场经济。我们那个时候搞商品经济,课程突然一下子就多了起来,什么管理,什么市场营销,能搞到什么就学什么。

  我快毕业的时候,要考研究生,按照当时老师的说法,说你身上是有一点学术造诣的,做学术可能以后会有些成就,于是他们都说你还继续学政经学,那个时候政经学和现在的政经学还不是一样,但是我有一个老师,这个老师应当说是第一个对我产生重大影响的。这个老师,其实他是全国乃至世界很知名的一个金融专家,滕茂桐教授,现在很多人不太知道他。他解放前是燕京大学的,然后在剑桥大学读的硕士,然后回国在南开,解放前任南开经济学院院长,后来还在中央银行任过职。

  我问他选专业,他说当然学货币银行学了,当时叫货币银行学,还不叫金融学。以后要搞市场经济,市场经济的核心是货币银行,你说你该不该学货币银行学?听他这样说,我就去学货币银行学了。当时全国的大学里面有货币银行学专业的很少,后来他推荐我到复旦大学去,当时复旦大学那个专业很叫资本主义国家货币与银行,很有那个时候的特色,那个时候全国硕士学这个专业的就三个人,不像现在多得不得了,我就学金融了,从那个时候开始做金融。

  我觉得自己应该,也可以更加深入地思考。我们那个时候,从全国来看,货币银行学有两条体系,一条是资本主义的货币银行,还有一条叫社会主义货币银行。现在我这个年龄上下的很多搞金融的人,一开始学的是社会主义货币银行,我一开始就没学国社会主义货币银行,直接就资本主义国家货币银行。

  长期看下来,我占了很大很大的便宜。

  我们老师是复旦大学的陈观烈,他那个年代的人,真正学金融的就他一个。他是哈佛的,他用原版教材教我们,到后来那个教材翻译成中文了,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们那时候研究生待遇很高的,是可以和教师一样用教师食堂、教师阅览室的。

  我记得很清楚,复旦那片草皮对面的一个三层小红楼,那是教师阅览室,我们可以在教师阅览室看书。当时只有一套翻译本,我们三个学生,大家都要去看,后来大家就心照不宣,谁早点去,谁就去霸一天。后来就把整个那一本书,大概那么厚,上下本全抄下来了。现在我能找到我的笔记,三本笔记。所以我就体会到叫“买书不如借书,借书不如抄书”,一定要是好的书,原理的书,好的原理,你把它好好地琢磨下,受益一辈子,不要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。

  你要把金融搞好,还必须懂财政,还不是一般的知道,而是要懂财政。金融、财政、宏观经济学,三门课放到一起,你才能懂。当时复旦的财政学不行,我们紧邻的上海财经大学当时财政学非常好,他那里有几个教授,我都系统地上他们的课。有一个曹立瀛教授,当时我们上课的时候,他已经80多岁了,他在民国时期是才子,后来解放后,监狱里面呆了二十多年,他是三几年美国的双博士,非常好。他后来放出来之后,粉碎“四人帮”之后,就有一种老树新花的感觉,觉得时间很有限,拼命地上课,他后来就上财政学,他也是财政学上得非常扎实。我们直接就学公共选择,后来学术界都知道什么公共选择,什么科斯定律,都答那个新东西,他们那些人,那时候就从这个为起点,开始在教财政学,那也受益匪浅。

  还有一个叫王传曾,是剑桥大学的博士,他那个时候也是历史反革命,也是才解放。所谓历史反革命,就是在抗战时期,他做过四川省财政厅厅长。他教的学术史,财政金融学术史,我有两本笔记,我想什么时候把它整理出来,现在回头看还是非常的权威。

  我们这代人,刚好赶上这个尾巴,赶上这批人解放出来了,他们又想干点事,所以很希望把自己平生所学教给学生,刚好我们又想学,就跟他们其实一方面学知识,一方面就结成了忘年交。

  我要讲我自己的成长,这一段我是必须要说的,我非常的有幸受到了国内这一批老先生的教育,亲自听他们的课。那时候都是忘年交,老师有时候下课了,请我坐一坐,不是喝酒,喝咖啡,还是那种作派,特别在上海的时候,复旦教授说请你来家里坐一坐,好,我说可以,到那儿去,旁边一个咖啡店在那儿,完全是那种作派,那个对我有非常大的冲击,学到了很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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